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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後由 玄暉 於 2017-8-25 19:27 編輯
高陽臺
風罩輕衫,燈凝尺素,無言惆悵懷情 春至年時,幾度憶著瓊英 笑渡客念宣和事,恨紅殘,桃柳都零 算無如,今日花哀,人不知名
銀龍墨蟒橫經地,便殷勤覓訪,難見娉婷 褪盡舊香,傷心和泣青青 長說故事無堪醒,奈將之,與飾承平 莫同予,更苦淹留,竟日消凝。
我寫這首詞,大概一部分是和我周遭的經歷有關,可能因為我是高中生,感觸特別深刻。我認識的同學與親友大都對這一領域不太感興趣,國文與歷史科的師長也常會有文史哲無用論的論述,而近年臺灣對漢文化的重視更越來越薄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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